摘要：数字化转型对于日本有效应对人口老龄化、自然灾害频繁、基础设施老化、数据流动风险等现实挑战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本文分析日本数字化转型面临的国际国内形势，梳理研究日本政府推动数字化转型、建设数字化社会的法律制度保障和政策部署，并在此基础上分析总结日本数字化转型进程的特点与启示，供相关部门借鉴。
关键词：日本；数字化转型；数字化社会；数字化治理
随着世界进入数字化转型时代，“通过推动全社会数字化转型，振兴经济、实现国民幸福生活”成为日本政府面临的迫切课题。日本政府提出数字化社会愿景，即“每个国民都可以通过数字技术选择符合自身需求的服务、实现多重幸福的社会”，大力推进“数字化惠及国民、不让任何人掉队”，强化国际竞争力，实现经济健康可持续发展。这也是日本政府倡导的Society 5.0“超智能社会”的目标。日本政府认为，建设数字化社会可以增强国家实力，提升高价值创造力，形成多元化、便捷化的商业和社会环境，为国民创造更加丰富多彩的生活。
背景
近年来，日本凭借优秀的教育体系、高度发达的公共基础设施、先进的制造业、不断创造优质产品和服务的价值观以及勤劳文化，成为世界第三大经济体。但随着数字领域相关新兴产业的崛起，传统日本大企业正退出全球研发投入排名前2500强榜单。根据瑞士洛桑国际管理发展学院（IMD）发布的《2023年世界数字竞争力排名》报告，日本数字竞争力世界排名近5年来持续下滑，2023年在全球64个国家或地区中仅排在第32位，与分别位列第19位和第1位的中国和美国相比均有一定差距。根据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OECD）发布的《数字经济展望2020》报告，2019年，日本人每天平均上网时间不足4小时，远低于巴西和哥伦比亚的9小时；企业使用社交媒体的比例不到30%，远低于冰岛的数据（80%）；个人参加在线课程的比例仅为10%，低于OECD国家的平均水平（14%）。日本人口老龄化和少子化导致劳动力短缺，数字化解决方案的需求预计将持续增加。但日本政府和企业数字化转型进展缓慢，新冠疫情更是将其短板充分暴露出来。例如，政府部门需要人工统计病例，身份证普及和生活补贴发放缓慢，医疗卫生服务体系因缺乏实时数据而无法发挥最大效用。日本总务省发布的《2022年信息通信白皮书》指出，日本远程办公利用率仅为30%，电子政务普及率仅为23.8%，远低于世界发达国家平均水平。
日本缺乏能与美国谷歌、微软、腾讯等相抗衡的数字巨头，一定程度上影响了其传统优势产业的数字化转型。在日本的核心产业中，由于供应商锁定，传统IT系统难以被取代，企业通常需要投入大量时间、金钱和专业背景知识来更新或替换专有软件。在政府明确表示支持数字化之前，日本企业对推动数字化的态度模棱两可。随着国际竞争中数字化进程的加快，日本企业在全球信息通信技术（ICT）市场的份额可能下降，并最终在获胜企业主导的市场竞争中落败。根据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UNCTAD）的统计数据，2021年日本ICT货物贸易、服务贸易和数字化可交付服务贸易出口分别为652亿美元、102亿美元和1208亿美元，远低于中国和美国。日本经济学家野口幸男认为，日本近30年经济停滞的根本原因是没有跟上1990年代以来IT革命的步伐，落后于数字化时代的发展趋势。日本若想保持国际竞争力，不被德国、印度等对手国家超越，就必须改变现状。对日本而言，数字化转型不再是一种选择，而是必需品。日本推进数字化转型不仅需要必备的数字知识人才，更需要教育、产业、政府、初创企业和科技公司、国民等利益相关方的共同努力。从产业发展、政府和教育角度来看，日本拥有充足的数字化渗透空间，有望在未来10年通过数字化转型提升经济增长潜力。
日本政府推动法制建设 确保数字化转型
早在2000年，日本政府就颁布了《高度信息通信网络社会形成基本法》（以下简称“IT基本法”），推动日本信息社会建设。2001年，日本政府根据该法成立了推进高度信息通信网络社会战略本部（以下简称“IT综合战略本部”），并发布了“e-Japan战略”，推动日本互联网基础设施建设。IT综合战略本部由首相担任本部部长，IT政策担当大臣、官房长官、总务大臣、经济产业大臣担任副部长，其他国务大臣、政府首席信息官、社会专家担任成员。 2016年，日本政府颁布《公私数据灵活运用促进基本法》，提出制定《公私数据灵活运用促进基本计划》，并在综合战略本部设立“公私数据灵活运用促进战略会议”，全面有效落实公私数据灵活运用相关政策措施。2017年，日本经济产业省发布《数据使用权合同指南》，对企业之间、企业与个人之间活动产生的数据的所有权、使用方式及隐私保护等作出说明，以避免因数据使用可能产生的纠纷。
2020年9月，日本政府组织召开数字改革部长会议，提出成立数字机构，大力推进规章改革，统一国家和地方政府系统，为国民提供便利服务，实现数字化。紧随其后的是，日本内阁府IT综合战略室（IT综合战略本部）成立了数字改革相关法案准备室，并于2020年10月召开数字政府部长会议，讨论数字改革基本思路和相关法案，并决定成立数字改革相关法案工作组，制定并发布数字改革相关法案工作组报告。2020年12月，日本内阁会议批准了《实现数字社会改革基本方针》，确定了日本建设数字社会的愿景、目标和基本原则，并提出制定《数字社会形成基本法》和成立数字机构。日本建设数字化社会遵循的10个基本原则为：开放、透明、公正、伦理、安全、安心、持续、稳定与韧性、解决社会问题、快速性、灵活性、包容性、多样性、渗透性、创造新价值、跨越式发展、国际贡献。同时，日本内阁还审议通过了《数字政府实施计划》，推动政府行政与服务全面数字化转型。
2.1 制定数字社会形成基本法
为推动数字化社会建设，提升日本国际竞争力，提高民众生活便利性，应对出生率急剧下降和人口老龄化严重等问题，2021年5月，日本国会审议通过了6项与数字化改革相关的法案，重点包括修改个人信息保护制度、推进行政手续电子化改革等。同年9月，日本政府颁布《数字化社会形成基本法》，提出日本应通过建设数字化社会实现经济健康持续发展和国民幸福，并围绕数字化社会的定义和基本概念制定相关政策和方针，明确中央、地方政府和企业界的责任和义务，设立数字化部门，制定“实现数字化社会重点计划”，实现经济健康持续发展和国民生活幸福的目标。 《数字社会形成基本法》将数字社会定义为“通过互联网等先进的信息通信网络，在全球范围内自由且安全地获取、共享或传播各种信息和知识，有效利用人工智能、物联网和云计算服务等先进的信息通信技术，促进数据的有效利用和各领域创新的积极发展的社会”。与《IT基本法》提出的先进信息通信网络社会不同，《数字社会形成基本法》的目标是灵活运用数据，构建数字社会，不断完善网络基础设施，提高人民生活的幸福感。
2.2 成立数字化部门，发挥“指挥塔”作用
根据《数字社会形成基本法》和《数字机构设置法》，日本数字机构于2021年9月1日正式成立。作为强有力的数字政策“指挥塔”，数字机构的职能包括：制定和实施“实现数字社会重点计划”、建设和连接日本中央和地方政府的行政管理信息系统、普及数字认证身份证、制定数据使用标准、推动基于可信数据自由流动（DFFT）理念的国际战略、消除数字鸿沟、加强网络安全和培养数字人才等。日本数字机构直属日本内阁总理大臣管辖，由1名数字部长、1名专职副部长和1名部长政务官组成，协助总理管理与数字机构相关的事务。这表明日本政府已经把推动数字化转型和实现数字社会上升到事关国家整体发展的战略高度。日本数字机构设立了数字总监，替代原来的政府首席信息官。这是由内阁任免的特殊国家公务员职位，负责向数字大臣提供咨询意见、处理数字机构内部事务以及监督各部门事务。日本数字机构没有秘书处或局，而是根据业务需要设立了战略组织组、数字社会共同功能组、国家服务组和省厅业务服务组四个工作组，以及产品、技术、架构、云和战略等专业人才的兼职团队。日本数字机构将集中预算和权力，充分发挥综合协调作用，汇聚官民人才，推动日本全社会数字化进程。
日本数字机构通过“数字社会推进会议”和“数字社会愿景会议”等决策机制推动数字社会建设。“数字社会推进会议”由总理担任主席，官房长官和数字事务部长担任副主席，其他国务大臣以及官房副长官、总理指定的相关副部长和部长级官员、相关行政机构负责人担任成员，负责推动数字社会建设相关政策措施的实施以及相关行政机构之间的沟通协调。“数字社会愿景会议”是由数字事务部长设立的咨询机构，听取各界有识之士的意见。会议首任主席为庆应义塾大学教授村井淳，11名成员包括5名企业董事长、3名大学教授、2名地方政府官员和1名非营利组织理事。
日本政府建设数字化社会的政策部署
日本政府认为，数字化转型是释放经济活力、应对各类风险挑战的有效途径之一，因此要积极发展数字经济模式，建设数字化社会，推动经济结构性改革，提振国家发展信心。2021年10月，日本首相岸田文雄在首次施政演讲中多次提及“数字化”，强调将把建设数字化社会作为政策重点和国家战略来推进，希望数字化转型给日本经济社会带来“激活大局”的传导作用。
（一）以“实现数字化社会重点计划”为全景战略蓝图
《实现数字化社会重点计划》由日本数字机构制定，并于2022年6月正式向社会公布，以“建设不让任何人掉队的数字社会和人性化的数字社会”为基本理念，提出六大愿景目标：一是通过数字化实现经济增长；二是通过数字化实现医疗、教育、防灾、儿童等准公共领域的数字化；三是通过数字化激发区域发展活力；四是实现“不让任何人掉队”的数字社会；五是培养和确保数字人才；六是以DFFT理念为基础推进国际战略。日本推进数字化的基本战略包括：实现数字社会的结构性改革、实现“数字花园城市国家构想”、推进基于信任的国际合作等国际战略、推进“综合数据战略”、确保网络安全、培育数字产业、基于区块链技术构建第三代互联网等。日本实现数字化社会的具体举措集中在以下六个方面：一是面向国民的行政服务数字化，如统筹设计国家、地方和民间的数字化服务计划，普及个人身份证（My Number Card），构建公共服务平台等；二是生活数字化，如实现改变生活的数据合作，推动健康、医疗、教育和防灾等准公共服务数字化，推进相互合作领域的数字化等；三是规制改革；四是产业数字化，如提升经营者的政务服务质量（包括普及电子签名、电子商证等，完善网上政务服务），支持中小企业数字化（包括支持中小企业发展环境数字化、提供数字化诊断、派遣IT专家、支持中小企业网络安全对策等），推动产业数字化转型（包括通过数字化转型认证制度、行业筛选和数字化转型投资促进税收制度等推动企业数字化转型，加强产业网络安全等）；五是保障支撑数字社会的制度和技术，如更新国家信息系统（包括完善信息系统发展体系和云治理）和地方信息系统，完善支撑数字化的基础设施，实现数字社会所必需的技术研发与示范（包括安全技术、超级计算、下一代信息基础设施等）；第六，数字社会的生活方式与人才，如后疫情时代生活和工作方式的改变（包括采取弹性工作方式、远程办公、共享经济等）、数字人才的培养与保障（包括提高数字素养、培养数字专业人才等）。为确保本计划实施的实效，日本数字机构将定期确认计划的进展与成果，全面开展PDCA循环管理，设立国家或企业满意度、利用率等指标，评估、掌握和公开日本数字化的进展情况，并在必要时调整相关政策措施。
3.2 通过“数字花园城市国家理念”推动当地数字化转型
“数字花园城市国家构想”是日本岸田政府“新资本主义”的重要组成部分，其目标是打造任何人都能在全国任何地方便捷舒适地生活的社会。根据日本政府2022年6月发布的《数字花园城市国家构想基本指针》，该构想的主要举措包括以下四个方面：一是利用数字化解决增加地方就业、促进人员流动、鼓励结婚生育、提升地方吸引力等地方社会问题；二是建设数字基础设施，如发展光纤、5G等基础设施、普及个人身份证、构建数据联动平台、利用ICT构建便捷高效的公共交通网络等；三是培养和吸引数字人才，如搭建数字人才发展平台、优先发展数字领域职业培训、在高校培养数字人才、推动数字人才回流地方等；第四，努力实现“不让任何人掉队”的数字化社会，如部署数字化推进委员会、实现数字化共生社会、消除数字鸿沟、建立以民众需求为本的服务设计体系等。2022年12月，日本内阁会议审议通过了《数字田园城市国家构想综合战略》，进一步明确了为实现“任何人都能在全国任何地方便捷舒适地生活”的社会目标所要采取的各项措施。日本政府希望通过实施数字田园城市国家构想，在2026年底前培养230万名数字技术人才，在2027年底前实现高速互联网通信光纤覆盖99.9%的家庭，从而推动地方数字化转型，激发地方活力，缩小地区发展差距。
3.3 实施“全面数据战略”，提升数据治理能力
日本政府将“数据”描述为“智慧、价值和竞争力的源泉，是解决日本社会问题的王牌”。作为最大的数据持有者，政府机构必须率先通过数字化转型推动企业改革。2021年6月，为推动产业转型升级、提升国际竞争力、提高数字治理能力，日本政府出台“综合数据战略”，致力于在数据生态架构、数据信任体系、跨境数据规则等关键领域推动日本特色的数字制度创新。这一战略的基本理念是在确保信任和公益性的前提下，构建一个能够安全有效使用数据的体系，让日本和世界各国的数据能够相互流动和利用，通过现实空间和网络空间的高度融合创造新价值，构建以人为本的社会。这一战略的主要举措包括：在完善数据生态架构方面，分为基础设施层、数据库层、连接层、应用层、规则层、社交层和价值层，打造从数据采集、存储、加工、分析到应用服务和价值再创造的完整产业链；在构建数据信任体系方面，通过建设数字认证机制、数据平台和数据市场，完善数据流动机制，明确数据权属和价值，营造可信的数据安全流通环境；在完善跨境数据规则方面，争夺全球数字贸易规则主导权，牵头制定数字经济规则；其他综合措施包括加强数据人才培养、维护网络安全等。
3.4 大力实施数字产业培育政策
日本政府认为，为实现数字化社会，需要培育由云服务产业、网络安全产业以及利用这些产业快速提供各类数字化服务的参与者组成的数字产业。云服务作为社会经济活动的基础，其重要性日益凸显，未来其用途有望拓展至企业和政府部门的核心系统以及社会基础设施控制。截至2021年，日本在通信、计算机和信息服务等领域的贸易逆差逐年扩大，云服务等对外依存度增加，或将带来重大风险。为此，日本政府计划从两方面发展数字产业：一是培育云服务产业，扶持云技术发展，发展量子计算机、超级计算机、人工智能计算机等下一代计算基础设施；二是培育初创企业，目标到2025年形成生态系统、培育50家独角兽企业或上市公司。近年来，日本政府相继发布《量子技术创新战略（2020年）》《半导体数字产业战略（2021年）》《人工智能战略（2022年）》等战略，部署相关数字技术和产业发展。
日本积极参与全球数字治理，发展数字贸易
数据是实现数字化社会的生产要素和战略资源。世界经济论坛的研究显示，在数据流动的驱动下，数字化已成为现代经济社会运行的关键，但数字保护主义措施和趋势不利于数字贸易和投资。日本政府认为数据资源对确保经济安全、实现“战略自主”和“战略不可或缺！”至关重要，因此积极参与全球数字治理，发展数字贸易。
4.1 以DFFT理念推动跨境数据流动
日本政府认为，为实现数据价值的最大化，通过隐私、安全等适当措施维持和构建信任，才能实现数据跨境自由流动。因此，2019年日本政府提出以DFFT理念为基础，推动可信国家间可信数据的自由传输，在确保隐私、网络安全和知识产权的前提下实现数据自由流动。2022年5月G7数字部长会议发布的《推动可信数据自由流动计划》也提出在数字贸易背景下推动DFFT。日本政府的目标是通过国际合作，在数字技术使用和数据分发方面引领世界。为此，日本在构建标准化数据和开发平台时，不仅遵守全球使用的国际标准，还努力达成包括DFFT在内的国际共识。
4.2 通过数字贸易谈判参与全球数字治理
日本积极参与世界贸易组织（WTO）框架下的多边数字贸易治理，2016年至2019年向WTO提交了16项数字贸易相关提案，并与澳大利亚、新加坡等80多个WTO成员启动电子商务规则谈判。2018年，日本牵头“全面与进步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定”（CPTPP），争取数字贸易规则制定话语权。该协议体现了日本政府的数字贸易主张，缔约方在无纸化贸易、数字产品非歧视待遇、网络消费者权益保护、电子商务网络准入等原则上达成共识，以减少不必要的数字贸易壁垒，营造良好的数字生态环境。此外，2019年10月，日美签署《日美数字贸易协定》（USJDTA），就两国电子交易产生的数字产品不征收关税、推动跨境数据交易无障碍化、禁止要求企业披露源代码和算法、解除数据本地化限制等达成共识。2021年10月，日本与欧盟在《日欧经济伙伴关系协定》（EPA）基础上签署《日欧数字伙伴关系协定》（DPA），共同推动包容、稳定、以人为本的数字化转型。
启示与建议
5.1法制先行，多部门协同，推动全社会数字化转型
日本通过立法、完善法律条文，为其社会数字化转型提供法制保障，如《公私数据灵活运用促进基本法》、《IT基本法》、《数字化社会形成基本法》等。同时，日本政府借助数字化的“透明性”，打破行政体制的碎片化，成立以日本数字厅为核心的数字化改革中央机构。日本数字厅负责制定数字化改革政策，具有统筹全局、协调各部门实施改革的“指挥塔”功能。日本数字厅拥有编制统一预算的权力，可以对其他省厅行使“建议权”，可以要求“数字化改革”落实不力的部门改进相关措施。在总理的直接领导下，日本数字机构与经济，贸易和工业部，外交部，内部事务和沟通部，教育，文化，体育，科学和技术和其他部门的实施，在数字化转型政策中实施，例如“数字化社会的关键计划”，以及“数字化社会”的努力和综合策略，并将其综合策略和行动社会和经济活动，摆脱新的官方流行病的影响，并将新的活力注入日本经济中，日本政府还在努力促进当地政府业务管理信息系统的标准化和正则化，增强了当地的信息共享能力，在健康，医疗保健，老年人护理和教育方面都需要促进兼职，并促进了中国的效率。并实施与数字化转型有关的政策，并在确保安全的同时促进整个社会的数字化转型。
5.2使用数字化作为解决人口，预防灾难，教育和其他领域挑战的手段
大力促进数字转型将有助于日本解决人口的出生率下降和严重衰老的双重问题，并限制经济和社会发展的结构性矛盾，将数字化整合到预防灾难和缓解工作中，使其构建诸如智能灾难的构建，以确保社会的建设，并构建了良好的社会。日本政府提议教育，以帮助该国的每个小学和中学学生都有一个互联网设备终端，并提供了9,000名数字专家，以加快数字基础设施的构建和普及，日本政府已分配了全国280,000个5G基础站，并将大型数据膨胀和5G组合起来，并将其分配给了280,000个5G基础。与日本相比，中国还需要不断改善数字基础设施的构建，推广新的工作和生活方式，例如远程办公室，远程治疗和远程教育，使用数字技术来缩小区域发展差距，建立数字社会并促进传统行业的数字化转型。
5.3强调技能重塑并巩固数字人力资源的基础
数字人力资源的短缺是政府在2022年促进数字化转型方面面临的紧迫问题之一，日本总理福米奥·基希达（Fumio Kishida）在对饮食的讲话中提出了“技能重塑”计划，并建议投资1万亿日元，以支持诸如跨越元素的相关劳动和绿色转型，并支持绿色转型，并支持绿色的行动，并支持绿色转型，并将其转换为绿色转型，并将其转化为绿色行动，并支持绿色的行动。企业与行业之间的conversion依。像日本一样，增加了政府的数字人才储备。它可以考虑将与数字技术相关的培训课程（例如强制性教育阶段），促进数字技能教育改革以及指导企业来建立数字专业技能标准和评估规范，通过行业培训，人才培训可以匹配行业的需求，并推动整个社会资源的“数字升级”。
5.4启动跨境数据流的概念，并争夺在全球数字治理中发言的权利
日本政府在加强数据隐私保护和促进跨境数据流之间的平衡，努力在全球数字治理中占据领先地位，并在全球范围内积极地融入美国 - 欧洲数字市场，并在全球范围内倡导DFFT概念，以寻求与政府相同的秩序中，以在全球数字化的范围内建立越来越多的跨境数据。因此，参与全球数字治理和制定国际数字贸易规则的发展中国家具有重要的战略意义。
· 结尾 ·
省略了对本文的注释和参考
